晋朝历史(重温晋朝历史)
晋朝历史(重温晋朝历史)
晋高祖司马懿(追谥)
(179年—251年)
也许司马懿并没想过自己一天会成为晋朝的老祖宗。他没想过僭越,也没想过把大魏政权取而代之。虎狼环伺的地步,这位曹魏名臣最大的妄想也许只是好好的活下去。
究竟他一开端其实是一个非常消极避世的人。天下风云变幻,名士纷纭出山寻找属于自己的主公,只有司马懿巍然不动。
你可以懂得为司马懿负面消极,对三国乱世充斥了绝望。但我更愿意懂得为他愿望自己可以像诸葛亮一样,期待到观赏自己的明主。
于是他等来了曹操。彼时的曹操赤壁落败,退守北方多年。人到中老年,压力陡然剧增的曹操早就已经失去了年青时礼贤资源网下士的心。
他不仅没有像刘备刘皇叔那样三顾英才, 反而非常不客气的给司马懿下达了逝世命令:
明天来公司上班,敢不来就弄逝世你。
再桀骜不驯的英才也会害怕逝世亡,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东汉狂士祢衡一样挥洒性格,看淡生逝世。
那样的人究竟只是这个世界的少数。
司马懿还是去了曹魏有限义务公司上资源网班了,我们来看一份他的履职记载,当曹操是曹魏公司总经理的时候,司马懿曾任:
文学掾——曹魏公司的文学参谋。
黄门侍郎——曹操的私人参谋和转达秘书。
丞相主簿——曹操的文书秘书。
太子中庶子——负责辅佐魏太子曹丕。
可以见得,虽然司马懿没有什么野心和诡计,但偏偏他自身孤高的才学和鹰眼狼顾的相貌让曹操不得不处处防备。
他不肯放松司马懿一刻,一直牢牢的把他掌握在自己的身边。
贤明一世的曹操经常宣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人事方针,但他自己偏偏是个怀疑病很重的人。
他没有给司马懿一份信赖,这也让司马懿对曹操,对全部曹魏帝国,都有着一份说不出来的生疏感。
而接下来的引导魏文帝曹丕、魏明帝曹睿也从来没有在真正意义上信赖过司马懿。
国度有难,你司马懿能干,你可以报效国度,那你就先上。
危难解除,你司马懿能干,恐怕威逼国度政权,那你就先往后稍稍。
司马懿认为孤独,这份孤独来自于自己是冠绝古今的人物,但却在曹魏公司找不到一丝让他安心的熟习的家的感到。
让他平庸无聊生涯中激起一丝波涛和盼望的人,却是在战场殊逝世相搏的对手诸葛亮。
隔着千军万马,人潮汹涌,诸葛亮看着他,他也看着诸葛亮。
这一对三国时代势均力敌难分高低,相互观赏但又相互对峙的人物,他们此时此时在想些什么呢?
历史没有告知我们答案。
但历史见证了司马懿心态上的变更。
新三年,旧三年,兢兢业业又三年。为了曹魏帝国肝脑涂地的司马懿没有等来自己应得的信赖和懂得,反而等来了曹魏的小皇帝曹芳。
他被升任为太傅,负责辅佐新帝——不难看出,曹魏帝国想要榨干司马懿最后的价值,从你踏入大魏皇宫的第一刻开端,你就注定一辈子给我们打工。
打工人司马懿终于恼怒了。
多年的政坛生活已经让司马懿一步一步的爬上了曹魏的权力顶峰,他开端架空皇权,打击曹氏亲贵。不知不觉之间,他回想一看,自己已经登上了大魏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离改天换日,破除帝王,加封九五只差一步。
而对司马懿自己来说,七十三年的人生岁月,能一展平生所学,一吐心中不快,就已经够了。
他是通天彻地的大才之人,区区皇位,又怎会放在眼里?
司马懿停在了这一步。他把大魏的未来交给了自己的子孙。
命运流转,三国之中,我青史留名,足矣。
晋世宗司马师(追谥)
(208年~255年)
急流勇退的父亲溘然长逝,长子司马师拿起了朝政大权。
他看着父亲的棺墩埋入土里,陷入了一阵长长的寻思之中。
他告知自己:也许历经三朝的父亲早已经迷失在政治的旋涡之中,但自己心智坚定,必定要在这世道中闯出一番花样来。
这位年青的朝廷新贵独揽朝政,却不知道魏帝曹芳却已经在暗中密谋要除掉自己。
曹氏子孙不是吃素的,司马氏天天骑在自己脖子上耀武扬威,搁谁谁能干?
但曹芳既没有曹操的雄才大略,也没有曹丕的心思镇静,更没有曹睿的聪慧才智。
他只有一腔孤勇和收复大魏的信心。
信心这种东西很玄,他只在对手比你稍微强一点的时候有用,司马师太壮大了,曹芳断断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曹芳不仅没能把司马师按在地上一顿锤,反而被司马师一脚踹在地上一顿踩。而和司马师pk失败的下场就是,自己被破除皇位,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
高尚乡公曹髦成了司马师拥立的新皇帝。
此时的曹魏帝国,俨然已经成了司马氏弄权的表演场。
但实事求是的说,司马师不是一个只会弄权而不会安邦治国的庸人和俗人。
他控制权利,但不滥用,选才任能,教习百官恪守法度。带兵出征,在新城之战把当时的吴国名将诸葛恪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有幻想的人。
而有幻想的人,不管在哪儿,都是熠熠生辉的。
司马师在历史长河留下了自己的千秋功劳和不世英名,而现在,大魏王朝和司马家族的命运,将要交到另外一个人手里,这个人就是司马昭。
晋太祖司马昭(追谥)
(211年—265年)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话不是吹出去的,他想当皇帝的心不是一天两天了。
作为司马懿的二公子,接过因病身逝世的哥哥留下的权利时,他的愿望膨胀到了极点。
他的势力比父亲司马懿更大,他的野心比哥哥司马师更显著。
他要代替曹髦,大慷慨方且堂堂正正的自己做皇帝。
曹髦坐不住了。
眼看大魏就要落入司马家族之手,这位年青的皇帝盘算殊逝世一搏。
那一天的洛阳,下了千百年来最大的一场暴雨。天地惨淡,日月无光,一场关乎大魏王朝的命运的刺杀行为即将开端。
曹髦和身边近臣商讨,要杀掉司马昭。
近臣们表现:报告皇帝,没钱,没背景,没人脉。
说白了一句话,满朝文武全是司马昭的党羽,别说刺杀, 你现在只要出了宫门,就会被拿下。
曹髦点了点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势单力薄,和司马昭硬碰硬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但那又怎么样呢?痛痛快快的大方赴逝世,不是比窝窝囊囊的被人破除,被人代替要好过的多?
这位少年天子骑上战马,佩上长剑,带着几百兵士,在狂风暴雨中举起了“讨伐逆贼司马昭”的大旗。
群臣一看,这小皇帝真是太自不量力了,纷纭倒戈投降。
只有一人,名叫王经,随同曹髦,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主忧臣辱,主辱臣逝世。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如果天子有懊恼,那么臣子应当感到到屈辱,如果天子受到凌辱,那么臣子也应当一同就逝世。
《三国志》中没有为这位忠孝义节的大臣立传,而现在,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个名字。
曹髦成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亲自上阵诛杀权臣的皇帝,他用自己的身材力行告知天下世人:大魏还有大胆的天子,大魏还有不屈的皇帝。
虽然他失败了,虽然他身逝世乱军之中,但他的名字,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星空之下。
而此时的司马昭,已经不须要再隐蔽那已经路人皆知的野心了。他终于可以撒手大干一场。
他立曹奂当了曹魏的傀儡皇帝,自己则拳打吴国敬老院,脚踢蜀国幼儿园。
他要在真正成为皇帝之前,扫清所有的障碍,包含内部障碍和外部障碍。
现在,皇帝已经被自己捏在手里,蜀国也已经被自己覆灭,只剩下隔江相望的东吴。
只要再给他一点点时光,也许他就可以真正的改朝换代,成为新皇。
但,命由天定,一场大病夺走了司马昭的最后的岁月,也夺走了他称王称霸的妄想。
这份开国的光荣,留给了他的儿子——司马炎。
来吧!司马炎!
谱写你传奇的帝王人生吧!
晋武帝司马炎
(236年~290年)
用一句话来形容曹魏王朝的命运,那就是“事事有轮回,上天饶过谁”。
当年魏文帝曹丕强迫汉献帝刘协退位,如今司马炎也胁迫着魏元帝曹奂退位。
当年你怎么看待汉朝,如今我怎么看待你大魏。
世道变更,如此之快。因果报应,丝毫不爽。
司马炎虽然当了皇帝,树立了晋朝,但他还是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
因为他面临的帝国并不是一个统一的帝国,隔江相望的吴国还在兴风作浪。
他忧心忡忡,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着,白天没精力,晚上老熬夜。因为他认为吴国事个强敌,名臣名将明主辈出,土地肥沃,倚靠长江天险,自己很难攻克下来。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因为吴国皇帝孙皓在中国皇帝的梯队里只能算是个八流货色。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虐待大臣。
这样的帝王统治下的东吴帝国,就像当代“有名武学巨匠马保国”一样,只要是个人,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打趴下,所以司马炎弹指之间,诛灭吴国。半个多世纪的三国战乱终于落下了帷幕。
天下重归一统,晋朝成为华夏大地的主人。
皇帝的地位坐稳了,司马炎搞农业、搞经济、搞文化、搞发展。晋国涌现盛世之像。但很显然,这位前期励精图治的帝王并不是从一而终的性情。稍有成就的司马炎开端走下坡路——他开端整天泡在后宫里。
这位皇帝老哥后宫妃嫔无数,多到皇帝每天晚上都犯愁到底跟哪个妃子睡觉比拟好。司马炎发明性的解决了问题。他找来一辆小车,又牵来一头小羊,他自己坐在车里,让小羊拉着他满后宫散步。羊车停在哪位妃子的住所面前,晚上就和哪位妃子过夜。“羊车望幸”的成语故事也由此传播。
后世之史学家,多赞司马炎是功盖千秋,统一中国的千古帝王,三国历史无出其右。但在我看来,这位西晋王朝的开国皇帝,不过是吃了自己爷爷司马懿、叔叔司马师、父亲司马昭百年来摸爬滚打积攒下的红利而已。
充其量,他不过是一个滚滚历史中,无比荣幸的帝王罢了。
晋惠帝司马衷
(259年-307年)
并不聪慧的司马炎做了一件更加不聪慧的决议,他把皇帝位子传给了 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但这个儿子却是一个实打实的低能儿。
智力低下,别说当皇帝,生涯自理都成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当上皇帝,那么生涯其实也根本不用自理,全靠别人伺候。
生涯你靠别人打理了,但是天下大事,你身为皇帝,总不能靠别人帮忙吧?
没方法,低能儿司马衷只好自己硬上。
连年大旱,百姓闹饥馑,大臣报告司马衷:皇帝哥哥你快管管吧,老百姓连口米粥都吃不上了。
依照常理,英明的君主此时应当放粮赈灾,昏庸的君主恐怕会不顾百姓逝世活,置若罔闻。
司马衷思付一阵,说了这么一段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他说:
《晋书惠帝纪》:及天下荒乱,百姓饿逝世,帝曰:“何不食肉糜?”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老百姓吃不上粥,可以吃肉粥啊。
百姓表现:大哥你搞笑呢?米粥都吃不上了,哪儿去吃肉粥?
皇帝傻帽,司马家族的这些叔叔大爷们可就坐不住了,纷纭动员叛乱。
河间王司马颙、成都王司马颖、长沙王司马乂、齐王司马冏、赵王司马伦、楚王司马玮、楚王司马玮组成“西晋司马天团”,掀起了一场耗时十六年的皇族内部权利争取战。
皇族成员这群架算是打开了,今天我打你。明天你打他,后天我把你按在地上踹一脚,大后天他背后给你一闷棍。
家国战乱,威风的是当官的,遭殃的是老百姓。
这帮人眼中有幻想,有抱负,有逐鹿天下的壮志,但却唯独没有体恤百姓的仁心。
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华夏黎民苦不堪言。西晋王朝的经济、文化在这一期间遭到了空前的损坏。
这样的变局,实在不是低能儿司马衷能掌握的。
他在一个星空皓月的晚上宁静的分开了人世,停止了自己略微有些搞笑的一生。
他的一生就像自己曾经发出“何不食肉糜”的疑问一样,荒谬而又可笑。
晋怀帝司马炽
(284年-313年)
“八王之乱”产生时,司马炽虽然是司马炎的亲儿子,但并没有挽胳膊撸袖子参加到这场残暴的权利争取战中。
不追名逐利的他是个勤学苦读的文艺青年,还是不爱社交的那种。
别人起兵,他在读书。别人打仗,他在读书。别人篡权谋逆,他还是在读书。
满腹诗书的司马炽没有隐忍,也没有伪装。他真的只想当一个安宁静静的美男子。
甚至自己这个皇位,都是诸王拿他来弄权时稀里糊涂的当上的。所以造成的情形就是:一个并不愿意当皇帝的人当了皇帝。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奥妙,有些人为了当皇帝,可以拼上身家生命。有些人只认为做皇帝还不如做个轻松自在的读书人。
你认为的最好的,别人往往并不稀罕要,也不愿意要。
不管愿意不愿意,司马炽还是做了西晋王朝的新主人。“八王之乱”刚刚过去,西晋让司马家族的内斗玩了个底儿掉。
我们来看一眼当时西晋王朝的状态:
百姓今天卖女儿,明天卖儿子,就为了吃上一口饱饭。
北方闹蝗灾,茫茫平原,连一根草也见不到。
连年兵戈,畜生都被强征强掳而去,千户百户,找不出一头牛,一匹马来。
沾染病风行,盗匪四起,河流之上,飘满浮尸,田野之上,堆满了阴沉的白骨。
以上内容,不是文学修辞的夸大手段,而是史书的真实记录,我一个字也没有瞎编。
可以见得,此时的西晋王朝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边沿,急需一位治世的明君来力挽狂澜。
很显然,司马炽并不是治世明君。他只是一个清心寡欲,既不关怀国是,也不昏庸无能的人。
纵然他有治国救国的办法和才能,他也不想去这么做,因为司马炽的人生贯彻了四个大字——“无为而治”。
我不想当皇帝,你们非要我当。当了皇帝我就必需老诚实实查缺补漏,把先辈们捅下的篓子一一补回来?凭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力安排我的人生?
如果硬要按着司马炽的头来批驳他是一位昏庸的,没有作为的皇帝,我想也是不合理的。
因为司马炽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管这些烂摊子事。他没有必要和任何人说对不起。因为他谁也不欠谁的。
这边西晋皇帝僻静无为,那边匈奴人树立的汉赵政权已经蠢蠢欲动。
游牧民族拉弓搭箭,对着西晋政权一顿拳打脚踢,不仅攻破洛阳,还把司马炽抓住杀掉了。
司马炽表现:无所谓,反正我原来资源网也不想干这个。
汉赵政权的突起为西晋敲响了丧钟。
这个短命的中原政权即将迎来它最后的时刻。
晋愍帝司马邺
(300年-318年)
司马邺即位的时候,西晋已经到了摧枯拉朽的田地。
晋怀帝司马炽惨逝世于汉赵政权的昭武皇帝刘聪之手,司马邺一听这不行,我赶紧宣告称帝吧。
他左划拉点人,右划拉点人,勉强拉起了队伍,在长安再度组织起西晋的权势。
但此时的西晋政权就像一个百病缠身的老伙计,就算是马保国那样的“巨匠”也能一拳KO,何况是来势汹汹的刘聪呢。
长安产生饥馑,物价上涨到了喜马拉雅山那么高,一斗米可以卖黄金二两的高价。百姓们买不起,居然涌现了人吃人的情形。
内忧外患,西晋朝野高低惶惶不可终日。
司马邺没有先辈们忠贞逝世节的勇气,也没有先人们百战坚守的毅力。
他选择了投降。
但这位皇帝的投降却另有一番深意。
出降之前,他对群臣说了这么一番话:
《晋书》:逝世于社稷,是朕事也......庶令黎元免屠烂之苦。
翻译过来意思也很简略,那就是:以我之降,换取黎民百姓天下苍生免遭屠杀。
我想,这也是这位末代皇帝事到临头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他不是懦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算是一个豪杰。
他写好降书,坐上羊车(看来坐羊车是司马家的传统),脱了上衣,身旁的侍从背着一口棺材,清洁利索的投降了汉赵政权。
西晋大臣们也展现出了他们高尚的品德。
史中丞吉朗自杀殉国。
骠骑将军麹允自杀殉国。
历史没有给他们修碑立传,但是他们不会被人遗忘。
但投降了的司马邺过的很惨。
刘聪没有杀逝世他,也没有软禁他。而是选择了耻辱他。
刘聪让这位曾经贵为西晋的天子身着华服,手持长枪,做他们出游之时的开路小兵。
让他在宴会之上,洗刷酒杯,服侍臣公。甚至让他在茅房洗刷马桶盖板。
这位皇帝一一照做。
他照做的目标没有别的,只是愿望自己的服从可以换来西晋人民的安定。
他是西晋王朝的亡国之君不假,但他绝对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好皇帝。
不过西晋终是消亡了。
岁月悠悠,再难回想。人生蹉跎,草木一秋。那些数不清的红尘滚滚,历史尘埃和王朝的遗恨,转眼间便随风而逝了。
*晋始祖司马晋、晋圣祖司马休、晋宁祖司马偁虽被追谥为皇帝,但正史无载,遂本文不予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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