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绿皮火车(绿皮火车简笔画)
绿皮车里的最后一小时,忍耐开始变得诗意和愉快。 想象自由,自由地呼吸。 一位秃发的中年男人,抬头看灯,低头看自己。 这是一列有故事的火车。 安眠的午夜,我已醒来……
记得,赵岩老师说,一位石家庄二中老师对他说,人生就是等待。
如果粗浅来看,我倒持另一种看法,人生需要挣扎。
这挣扎,不是因一时一刻的压力的存在而存在,却是自身实在的惯性需求。
不悲哀么?与泥土共生,还是与繁复的雍容的相伴,却在于心境与选择。
周日晚间,抵达青岛。
与一位开夜滴滴的女孩聊起,她竟对岛城书店了如指掌。
到如是书店下的小酒馆,与陈哲的友人曾兄问起saya,知其已到方所。
原来,她已告诉过我,我却不记。
晚间,与魏韶华导师、师母和他在读研究生的同学聚,也是开心,很自然。
学弟学妹,已在成长。
路过不是书店,时光印记,国王头像,和第一次从《青岛日报》领稿费的邮政局……这些角落或地标,很多。
过去的种种,愧疚又遗憾。
我只是一个过客。
我的哒哒的马蹄,悄悄地,悄悄地走过,不着印痕。
这是我的生活一隅,不止书店。
昨日午后,去纸有境界,见到具老师,他已更瘦了。
不知说些什么。
一切,似乎已付纸里书中。
访我们书店,和马兔子老师聊起家排和海灵格,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未及去繁花·我们图书馆。
快步走在海边时,发觉我可以瘦下来。
我感到,有期待,不妨立刻去解决困难的问题。
人们,智性的人,须臾有暇,皆为理想而奋斗。
去寻那形而上的思考吧,用现实里沾满油腻的手来攀登——这是诡辩,也是不可能之可能。
复归石门,午后,工人冲地表滋水,白色水柱,在日光耀射下,用了很大力气,冲刷地面。
天气格外冷了,窗户上,似乎也该上霜了吧。
昨日,也许是小雪,却不记得。
我最近要去见一位lady,帮她留下一些东西,留在我这里。
她要去南方了,去上海。
这是徐志摩、胡适、鲁迅的上海,是民国的,历史的,殖民地的,异域风情,乃至澎湃心潮的上海。
我有些好朋友在那里,做书,做事。
海上学人,依旧是很有实力的。
努力,我们都宜过好每一天。
我开始学习了,练习书装设计。
晚上去锻炼。
在北京的那个下午,在蜗牛的家。
很累。
趴在桌子上睡了会儿。
第一次在北京遇见萧萧树,还是年初吧。
那时,走在胡同里,我没有今日这般焦虑。
上次,则是在魏迪家,魏迪很累,下午要上班,故躺在床上睡觉。
今晚就回石家庄,心里忽然空空荡荡。
原来,意识到一段旅程的结束,要么移心,要么移人,在轻微的总结间,给人向前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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