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峪要门票多少钱(围墙挡不住虔诚的心)

2023-02-07 19:40:38 发布:网友投稿 作者: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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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普陀山

在八卦洲一画就是半个月,到了该去无锡的时候了。 徐悲鸿先生的故居就在无锡的西面——宜兴。 徐悲鸿艺术委员基金会在惠山成立了一个艺术创作基地《慕鸿轩》。 开业之际请廖静文先生来揭牌。 我们几人也应廖鸿华秘书长的邀约来这参与活动。 因此,我们便赶来无锡与他们汇合。 路上约好了朋友康有和在某服务区会齐。 他驾车已出来好多天,跑了一圈后和我一同去无锡。 在某服务区见了面后,我们便朝无锡去了。 进了无锡城已是黄昏,找住处不容易,因为要考虑画画,必须选一个风景“优秀”的地方住。 在太湖边没能住下,最后在一个叫雪浪的地方住下来,第二天才搬到太湖边上的南泉,住宿妥当便去拍照画画。

江南《慕鸿轩》开业典礼


移栽过来的法桐


倪瓒祠堂


与有和在太湖边

我们在太湖边的一个小村子北侧选了几棵法桐树为题材画了起来。

现在的人本事大,二十几年树龄的大树,从别的地方挖过来,一栽就活。 如果不是树下的松土,根本看不出是刚刚栽下的舶来品。 法国梧桐在中国南方本来叫“铃铛木”,大概中国名不够洋气吧,又改叫它“法国梧桐”了。

我根据谐音,将这七棵树叫做“维新之桐”,即“百日维新,惜无法同”。 那最大最壮的一颗大概就是谭嗣同君,还有一棵老态龙钟、离群别立像是康夫子。 就几棵树我用线描的手法,五天下来,七君昂首,伫立画中。 搁笔之际,康友和已回到北京了。

《维新之桐》 布面油画 116*89cm 2012-16-484


在无锡南泉作画

在描画法桐期间,慕鸿轩的揭牌庆典开始了,会场在惠山泥人馆。 惠山泥人,中外有名儿。 惠山幽静,景色秀丽,据廖鸿华秘书长讲,哥哥徐庆平先生每次来惠山都要早起步行上山,以期强身健体之外,更求领略秀美山色。 看来喜欢这方山川的不止是乾隆。 像倪云林、阿炳也皆出自此山。 惠山不高,幸有二泉,华彦均的墓地就在山中,想当年二泉映月一支二胡曲感动中国。 如今曲终人不散,心中一弄,万古千秋。 正所谓坎坷兴才,这话一点不虚。 沿街行进,先贤古迹确实不少,大凡皇家看中的地方都错不了,因此也就人才辈出,各领风骚。

廖静文老人家已年近九十高龄,尚挥毫泼墨,风度欣然,身体出奇地好,看书写字终年不辍,对晚辈疼爱有加,在餐桌上还给悲鸿弟子也是年逾古稀的老人杨先让先生舀汤夹菜,一番慈祥感人至深。

慈祥地看着孙子吃饭的老人


杨先让先生为慕鸿轩题字


太湖 2012.4.20

揭牌仪式完了,我的画也画得差不多了,便告别无锡准备去普陀山。

去普陀山途径苏州,那虎丘塔、那枫桥夜泊的场景,虽然没能亲眼所见,但仍能一一浮现,便想着要去看。

先想看寒山寺,体会着张继在那凄寒的客船过夜的情形,一不留神儿错走了行车导线被拍入档案,回京后扣三分罚二百。 电脑联网无处可逃,罚你没商量。

寒山寺外的游人

上哪去找那枫桥?那寒山寺已不再寒,山门前比庙会还热闹。 枫桥也不能夜泊了,吵得根本就睡不着觉。 最后买了几桶米酒做纪念,后来送给朋友喝时被证明里面没少掺水。

虎丘公园的墙外人家被拆得七零八落。 站在公园西侧看去,那塔好像也歪了。 就算这样公园门前仍游人如流。 在门口一家店铺吃了个午饭后,便离开了苏州,朝杭州湾跨海大桥去了。

虎丘公园外被拆除的村庄


迷人的杭州湾 站在跨海大桥上向西望去,波光敛影,甚是迷人。 前面的黑东西,被什么链着,不知是啥装置。

今天的人本事不可限量,海上不光行船,还能修桥,那桥长得一眼望不到头,光是开车那速度,半天没走到边,以往坐飞机才能俯瞰的景致如今开车看,但也不敢多看,怕啥时候一不留神把车开海里去,那可不得了。

去普陀山要先到宁波,再经跨海大桥到舟山,据说舟山去朱家尖码头还要走跨海大桥。 如今能摆渡的地方都修了桥,现代化就是好,方便快捷。 但也不好,沿途的印象淡了。 事儿就是这样,永远不能十全十美。

当晚,住在了舟山。 开车一天身子比较乏,头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一睁眼就是第二天。

从舟山去朱家尖码头路也很远,过了跨海桥付了费,便去车场停车。 一路上的跨海桥收费比高速收费要贵得多。 停好车,拿上画具行囊去码头乘船上普陀山码头。 下船就要买门票否则离不开码头,把守得十分严密。

普济寺门前的人群


普陀山的轮渡


雍正书迹

普陀山与四川的峨眉山、山西的五台山、安徽的九华山并称中国佛教四大名山,据说这四座山分别是四大菩萨道场。 普陀山是观世音菩萨道场,香火极盛。 先前我去过五台、峨眉,这儿的香火之盛,信众之多是胜过上述二山。

这大概与地域和地理位置有关吧,南方人大多信佛,且普陀山地处海上,旅游观光,景色宜人,所以至此。


东海涌浪潮声

据岛上的文献记载,当年的一个日本人在五台山请了一尊观世音菩萨,想带回日本国供奉,在回日本的途中,于海上遭遇台风,怎么也回不到日本去。 最后漂泊到了舟山群岛的普陀山,没办法,找了个山洞把菩萨供奉在此。 他认为这些并非台风所致,而是菩萨不肯去日本,所以给洞取名“不肯去观音洞”。 洞至今还在,这便是普陀山成为佛教胜地的前因。

慈光耀普陀


渡轮上的宣传片

我不会拜佛,以一颗敬仰的心站在边上看,我总是这样理解,无论今权怎样教导破除迷信,但世上有那么多的人颂拜,总会聚成超能的气场,诲人向善,造福一方安泰,保佑合家康宁吧。 抑制不住那份崇敬,按船上宣传片的启示,点上三支香,献在炉中,便离开殿宇,去南山找一个清净之处,画画去了(《日月常辉普陀山》)。 到一个重要去处,没有什么比画一张画更有纪念意义了,愿这张画能给生活带来禅意。

《海月常辉普陀山》 布面油画 46x46cm 2012-17-485


翠漫普济寺


开在普陀山上的花

画完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便提着画具在岛上、海边转了转,步行回到码头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了,坐最后一班渡轮离开了普陀山,在朱家尖停车场寻着我的坐骑后,顺着跨海桥回到了舟山,当夜无话。 二十三号早起,离开了舟山,不想在宁波逗留,便上高速取道杭州上黄山。 路经绍兴,想起鲁迅故居和天下兰亭皆在绍兴,不能不看。 遂下高速朝绍兴驶去。

会稽山,《兰亭序》的出处,景色葱绿。 午后的斜阳,洒在竹林上,懒洋洋地困劲儿来了,倦意顿生,非常渴望歇一歇,饮上一杯曲水流觞酒,嚼上几枚茴香豆,躺在竹下花间,好好地睡上它一觉。 养一养在生活中奔波劳碌而受损的精气神。

有乾隆题跋的“大兰亭序”


兰亭书法艺术学院


午后阳光下的竹林


没见笔成塚,却见纸成山 (书法学院收来的废纸)

来到那流觞曲水的兰亭公园入口处,照例是一排栅栏挡住去路,只不过这回的栅栏不是铁的,记得像是竹子做的。 总之,要钱。 无奈之下,回到路边,在兰亭村官庄,兰亭的对面择了一家小店,炖上一条大鱼,来上一盘茴香豆,喝了一杯啤酒。 因为开车,没有办法喝白酒。 也不知当年那流觞之中盛的是什么酒,无法效仿。 饭后,找了个荫凉,在车上睡了一觉后离开了兰亭,走近路奔了杭州,待到西子湖畔的中国美院(浙江美术学院)时,已是夕阳斜下的时候了。

中国美术学院

在湖边转悠一圈,看一看牌楼古迹,望一望雷峰塔,(当然是新修的,那旧的鲁迅先生不是说倒掉了吗),又在湖边吹了吹清风,一段越剧唱腔飘过来,甚是好听,便寻着琴声来到花坞回廊,廊下票友三俩,演唱、伴奏全台皆备。 在这听越剧,对味儿!曲未终人就得散了,太阳就要落山,再不找住处,晚了就不好办了。 在中国美院买了几本《历代小楷名作精选》和一本篆刻字典做纪念。 便驾车去西湖绕圈去了。


西子湖畔的牌楼


在亭廊里唱越剧的“票友”

天黑了下来,随着拥挤的车流,沿西湖绕了大半圈,觉得有些烦,遂觅一出口奔了黄山。

到了杭州西去黄山的高速口时,见夜色已深,怕上路不安全,便在一个叫“留下”的地方,“留”了下来,住了一宿。 早晨,大雨滂沱,雨刷器开到最高档才把雨水“扑噜”开,勉强看清路。 后来在龙岗下了高速,走省道“18”。

四月二十四号早晨的大雨

龙岗附近浙西大峡谷的景色很好,像中国画一样的场景十分迷人,便下车拍照,一直拍到岛石,在呼日村吃了午饭,后经鸿门(这鸿门向北是宁国,大概是新四军全军覆没的地方,向南就是绩溪)过旌德,走一段省道217再上国道205,晚上住在了谭家桥。



龙岗附近景色

一早上黄山。 取道乌泥关,再绕至山南大门,进了景区,弯弯绕绕,爬升了许久,最后在黄山书画院停了下来。 再步行向上,看看人字瀑,攀至慈光阁时,再也提不起兴趣向上走了。 买了支棍杖做纪念,下来在黄山书画院的入口山道上,面对天都峰画了一幅《从黄山书画院远眺慈光阁》。 看看天色渐晚,便开车下山,回到谭家桥,住在一户农家,家中女儿已出嫁,空着的房间希望我住下来,我便住下来与这家大哥一起边喝边聊,一瓶四特酒(我在路上买的)两三个菜,聊得很爽也喝得开心。 这家大哥在山上伺拢几块田地,有空可刨些春笋来吃,一筐竹笋,扒完皮也没有多少,一顿饭就吃光了。 这笋用来烧肉确实很好吃。 若不是两个月行期已尽,到了该回京的时候了,(再不回京,去东北的计划就要被耽搁)否则住下来画上几天,与农家相处肯定会愉快多多。

《从黄山书画院远眺慈光阁》 布面油画46*41cm 2012-18-486


人字瀑


沙孟海题字


在黄山书画院门前画画


云雾天都峰

早上阴雨消退,阳光格外亮丽,谭家桥在黄山东侧,竹林葱郁,景色新馨。

谭家桥的早晨


早晨的阳光 (谭家桥的农家)

从谭家桥即可上高速,途经九华山,据说这里是地藏菩萨道场,就想去看看。 绕道百余里来到九华山近前。 偌大的一个菩萨雕像矗立山前,虽尚未完工的样子,但于几公里外就能看见。 现如今的人用建高楼大厦的设备来建造,多大的佛像也能造得出来。

谭家桥上高速的路口


九华山的牌楼

九华山的路,比起五台山北坡的路差不多一样地险,有些多是小于九十度的折子弯,好在雨已停路不算滑,车子爬起来还不算费劲儿,若走路上山,没一两天看来是上不去的。 这修行的处所,每每要选择远离喧嚣的高山峻岭之中是有道理的,一为能与天近些,多采灵气,二也可躲避尘缘。 凭古代的交通工具,没有苦行心的人想上来一次确是很难的。 靠路之遥山之险挡住一些俗缘深重的人是一个很有效的办法。

被门票挡在山门外的虔诚的我


让你不能不进山的广告语

车子也像思绪一样在山路上盘旋着,慢慢地爬上了九华山,山门前车子堵了一大串,排队,验票。 一见这个就烦。 我把车停在车场外,在山门外到处转了转,见车队排得越来逾长,便有了退意。

时值正午,阳光直射,开车门看时,那粘在玻璃上的“寻路的”(毛豆语)掉了下来,显示屏摔了两个洞。 到了山门不进山,菩萨可能有些不大高兴了,或者是菩萨想提醒我:快下山吧,这的人只认钱,进来也全都是人,没啥好看的,我都嫌烦!

毫不犹豫地扭头下了山。

下山的路很快,一溜烟便回了高速,走青阳天门、芜湖、马鞍山东再回南京,穿城而过从二桥出来向北走六合奔淮安过沐阳,晚上住在了洪泽湖。

洪泽湖很大,早晨,顺着阳光溜到湖边。 老祖宗留下的八卦中“兑”,兑即是泽,兑据说是当代赏心悦目的悦,兑即是悦。 而这洪泽湖正是这种象征的代表,果然悦目,光是岸边的景色就够迷人的了。 沐浴晨光的渔船,检修网具的渔民,码头上停靠的驳船,和正在湖面行驶的像火车一样成列的货船,构成了洪泽湖忙碌的早晨。

行在洪泽湖


住在洪泽湖

因为要去山东临沂的大洼,与参加“写生中国”的朋友们汇合,这里只能留给日后来描绘了。

离开洪泽湖,上高速。 在我的这些游记中,“上高速”、“下高速”几乎成了中心词,重复次数最多的“高速”路,确实给生活带来许多便捷:事情紧急,上高速。 开车图省心,上高速。 路痴,也更离不开高速。 但危险也是不可忽略的因素,恶性事故大多出在高速上。 像前一段大巴司机被隔离带对面飞来的铁块砸穿了肚皮而离世。 最近的连霍高速鞭炮车爆炸九死十一伤的惨剧皆出在高速上,想躲都躲不了。 大雾天,慢些开。 风雨天,慢些走。 行车时遵章行驶,勿超速,这都可做到,但上述两例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规避。 我们只能祈求上苍,保佑我们。 再就是平时于生活中多做些好事善事,也是一种获得平安的必须。 它会使我们在行车时更加气定神闲,从而使我们出入平安。

下午时分,辗转来到临沂市平邑县卞桥镇的大洼,景色好看。 北方初春的绿和江南或黄山的绿不一样,同是一种阳光,照在江南和照在江北就不是一个感觉。 这里没有了那山峦叠翠的郁郁葱葱,林泉响涧的灵秀,却另有一番特色:光线懒洋洋地穿梭在树隙林间,草木长得慢吞吞的,好一派自在又随便的春天,如果说江南景象有如米酒小菜茴香豆般的文人畅饮,那北方的景象就好像冬天里坐在热炕头上吃着大鱼大肉大咸菜的自斟慢嚼。 同是一个国度,却是多样的水土风情,且深感国土之广,南北跨度之长,为能生在这样一个历史悠久、传统深厚、幅员辽阔的国家而庆幸。

收获春天的脚步


大洼景色


觉得画画很开心的的游客姑娘


与朋友们在大洼

在大洼住了四天,画了两张画,与老夏、令涛、老郭、海虎他们一起喝酒聊画,不亦乐乎。 在百花峪画画要过防火卡,看山的老爷子在我身上每天行使着权利,这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我每次必须得说许多好话才肯放我过去。 五月一日,在最后一次经老爷子批准后,取道百花峪,走蒙阴,上G2,经莱芜、滨州、天津,下午四点多结束了我两个月的行程,回到北京。

梧桐盛开百花峪(一) 布面油画116x89cm 2012-19-487 (北京私人收藏)


描绘百花峪


留住人间春色


《梧桐盛开百花峪之二》 布面油画116x89cm 2012-20-488 (北京私人收藏)


享受春天


余晖轻泻百花峪

何树海

201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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