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勾引黄金荣老婆真的吗?杜月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谁?

2023-02-05 13:20:46 发布:网友投稿 作者: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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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上海滩的人都知道杜月笙。 杜月笙最后他坐上了公董局华董的位子,这是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做过鸦片提运,还涉足过金融业,事业风生水起,不过他在战乱的年代一直支持国人的战争。 杜月笙一生也有不少女人,与他周旋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他的风流韵事一直流传至今。

杜月笙勾引黄金荣老婆真的吗?

《杜月笙大传》中一段关于杜月笙勾引黄金荣老婆描述的栩栩如生

被称为“中国黑帮老大”和“中国第一帮主”的杜月笙,一生叱咤风云,闯得猛、玩得火、斗得凶,他闯荡上海滩的基本要素是:足智多谋、隐忍薄发、坚韧不屈、蛮横霸道而又不露声色、杜月笙的口头禅是:“我的箭头指向上海滩,我的疆界要越过十里洋场!”他不但出入黑白两道,游刃于商界、军界和政界,而且将触角伸向金融、工业、新闻报业、教育等多领域,这在当时的中国,都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在发迹、晋身过程中,杜月笙如此如鱼得水,除了他过人的投机沾营本

领与玩弄权术的狡诈外,真正依赖的法宝、王牌,就是“取之于土(烟土),用之如土(粪土)”!

中国有句老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杜月笙是拜黄金荣为师才进入青帮的,之前他只是上海滩的一个小混混。 为了达到出人头地的目的,杜月笙在黄公馆无所不用其极,全然不顾什么仁义廉耻,靠着自己的卑鄙手段和黄金荣老婆的扶持,终于在众多小喽啰中脱颖而出及至自立门户,最后还要从师父手中攫取利益。 请看杨帆《杜月笙大传》中的一段关于杜月笙怎样傍上黄金荣老婆的描写。 朋友妻尚不可欺,何况是师父的老婆?这是杜月笙一生中拿不出手的龌龊事。

杜月笙看清了黄公馆运行的两大系统和明暗两面。 明里是黄老板和进出前门的那些兄弟、朋友、客人在办公事,暗里则是黄老板的太太林桂生策划指挥着进出后门的那帮小朋友做着烟赌两档发财生意。

原来,黄老板的太太林桂生比黄老板要忙得多!林桂生是江湖上有名的“第一白相嫂”,人称“桂生姐”。

原来,黄公馆的灵魂人物不是黄金荣,而是黄金荣的太太林桂生!黄金荣的飞黄腾达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的太太林桂生的出谋划策与亲力亲为。

黄金荣和林桂生从相识到结婚,颇有些戏剧性。

黄金荣出生于苏州,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垫,后来到上海在他姐夫开的瑞嘉堂裱褙店当学徒。 但他根本没心思学手艺,整天听书看戏流连茶楼戏院,20多岁的时候返回苏州开了一爿老天宫戏院,在苏州白相人中很有了些小名气。

林桂生原来的男人在苏州府衙门当捕快,是个温吞水,胆小怕事,窝窝囊囊。 林桂生长得小巧玲珑,看上去是一个柔弱女流,但却精明能干,处事果断干练,对丈夫的猥琐很是有些看不起。 有天黄金荣到捕快家里办交涉,林桂生就在旁边

看着。 黄金荣虽然个头不高,却气宇轩昂,说话落门落槛,拿得起放得下。 林桂生对黄金荣顿生好感。

这边黄金荣也发现了林桂生对自己暧昧的眼神,再看林桂生,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很是可爱。 两人当着捕快的面便开始眉目传情。

不久,林桂生与丈夫正式脱离关系,黄金荣置办结婚宴席,明媒正娶,两人做了夫妻。

据说林桂生有助夫相,自从嫁了黄金荣,黄金荣便好事连连,一帆风顺。 先是在朋友家遇到前来苏州物色华人包打听的法租界头脑,法国头脑久闻黄金荣的大名,对他极为赏识。 黄金荣赶紧回家和新婚夫人商量。

林桂生说:“你问问那边的条件,只要能保证你的个人自由就可以答应。 ”

黄金荣通过翻译告诉法国头脑,他对法国人规定的“捕房中人不得兼营别业”这一条不能接受。

“我这个人历来喜欢听书看戏,兴办娱乐是我的嗜好,我不能为了给你们当包打听,放弃我公务之外的个人自由。 ”黄金荣按照林桂生的主意说。

法国头脑考虑半晌,最终接受了黄金荣的条件。 于是,夫妻两人欢欢喜喜回到上海。 不但苏州的老天宫戏院照开不误,又在上海开茶楼、办戏院、设赌场,直至抢土贩土。 林桂生外帮黄金荣出谋划策,处理各类疑难问题;内理家敛财,中

兴家业,夫妻俩明里暗里的生意红红火火,蒸蒸日上。

摸清了黄公馆的底细,杜月笙决定先从林桂生身上打开缺口。

而在桂生姐心中,已经视杜月笙为心腹,开始交给他一些外派差事——让他去黄金荣开的戏院收盘子钱——就是戏馆里前座和花楼包厢座位摆放的果品,观众吃不吃都要交钱;到妓院去取月规钱;她用私房钱放的印子钱也交给杜月笙经手管理。

杜月笙晓得,这不仅是对他的信任,更是对他的考验。 因此倍加小心,恭谨从事,每一笔收入都分文不差,悉数上交。 再也不曾发生过在水果行那样任性胡来的事。

就在杜月笙地位猛蹿的时候,桂生姐不经意间发现,黄公馆上下个个身穿绫罗绸缎,唯有杜月笙,每日一身青布裤褂,每日穿,每日洗,换来换去还是那一身,这在黄府上下尤其显得刺眼。 桂生姐不免心生疑窦。

按黄公馆规矩,除了正经佣人,公馆里其他人都没有工钱可拿,除了逢年过节,或是老板喜事临门发些赏钱外,没有别的进项。

然而他们个个收入不菲,爬到上层的个个都是大阔佬。 他们的钱从何而来?

原来,“黄公馆”这三个字就是一块金字招牌、一棵摇钱树。 外面来求人办事的,少不得先要上下打点,这样才好行些方便。 那些混得有头有脸的心腹人物,单是下面每月按例规定“孝敬”的银子,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赶上有要紧事相求,往往

这些自家人在黄老板、林桂生面前的一句话就是几千块大洋。

杜月笙不是不爱钱,更不是说不上话。 他为别人说话、办事,从来不接受人家钱财。 他觉得人家求你就是有棘手事,你收了人家的钱,有几个不在肚皮里骂娘的?相反,你为人家解了燃眉之急,不收礼金,人家一定从心里对你感恩戴德,

这人心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只要有了人心,还怕没钱吗?

可是,不收人家的例规钱,又没有别的进项,在黄公馆青云直上的杜月笙,私底下便是苦哈哈的,寒酸得很。

桂生姐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观察,终于晓得了杜月笙的一片苦衷,由此对他更加赏识,于是和黄金荣商量一下,决定派给他一个美差。

“月笙,巡捕房隔壁头的公兴记赌台,你晓得吧?”有天,桂生姐叫住杜月笙问。

“晓得。 ”杜月笙不明白桂生姐问这个是何用意。

“你去寻他们老板,就是我喊你去,帮帮他们的忙,照例吃一份俸禄。 ”

“哦!”

杜月笙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头却是高兴得很。 “公兴记”是法租界三大赌场之一,生意兴隆,整日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杜月笙每次路过,都忍不住羡慕地看了又看。 如今桂生姐居然派他到那里去抱台脚,真是运道来了挡不住!“抱台脚”就是

给赌场当保镖。 当日,杜月笙就兴冲冲地去了公兴记赌场。

不料,一进门,赌台老板就给他吃了个闭门羹。 当他说明来意后,老板不软不硬地说:

“小伙子,空口无凭这话晓得吗?”

杜月笙一愣,无言以对,登时满脸涨得通红,匆匆扭转身离去。 回到黄公馆,杜月笙什么都没说,他怕让桂生姐坍台。 后来桂生姐偶然想起这个事,便主动问起杜月笙:

“公兴记那边给你多少俸禄?”

“嗯……”杜月笙支支吾吾,半晌答不上来。

桂生姐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眼便看出出了问题,一经盘问,果然不出所料。

“真是狗眼看人低!”桂生姐一声怒骂,从椅子上跳起来,“走,我自家给他送凭证去!”

走进赌场,桂生姐先找个显眼的地方坐下,然后唤过当差的。

“告诉你们老板,我给他送凭证来了。 ”

桂生姐是有名的“第一白相嫂”,白相人地界都尊称她为“老正娘娘”。 赌台老板听说“老正娘娘”驾到,忙不迭地出来迎接。 可走近一看,桂生姐身边还站着个杜月笙,正是那日他三言两语打发走的那个小伙子,一时间就傻了眼,赶紧上前打躬作揖,赔笑脸,说好话,委婉地解释那天的误会。

“你要凭证,现在凭证自家来了。 ”老板好话说了一箩筐,桂生姐仿佛一句没听到,依旧是那一句话。

“老正娘娘,天地良心,我哪里敢跟您要凭证呢?那不明摆着砸自家饭碗吗?那天实在是误会,误会!”老板说着,马上招呼账房,“给这位爷吃一份长生俸禄,按月支领30块银洋。 ”

账房忙不迭地过来,询问杜月笙尊姓大名,给他登记入册。

当着众人面,桂生姐面子挣足,一时高兴,就想赌两把。 她看着其中一张停下来看热闹的赌台说:

“我来推几把。 ”

“好!好!”

老板连声应着,赶紧亲自引路,桂生姐被众人簇拥着走过去,正在推庄的赌客赶忙让位。 赌台上玩的是一掀两瞪眼的牌九。 32张牙牌,一次每人发四张,配搭成双,逐一和庄家比大小。

桂生姐落座,瓜子糖果立刻摆满身边的一张小茶几。 赌场老板亲自奉上热毛巾,又亲手捧上热茶。 杜月笙站在桂生姐身后,看见老板连连向四周做手势,很快就有十几个人过来,围在四周飞来飞去做“苍蝇”,分别在三门押注。

这么多人过来捧场,桂生姐心情舒畅,笑声不断,十几把推下来,已经赢钱不少。

“月笙,你帮我接下去。 ”桂生姐突然想起,以自己的身份,不宜在赌场中久留,“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

桂生姐说完就往外走,赌场老板亲自送到车上。

杜月笙久离赌场,早就手痒难忍;加上平生第一次坐在这么豪侈舒适的赌场之中,又面子挣足,风光无限,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于是呼幺喝六,赌得痛快淋漓。 三个钟头下来,足足赢了2400元之多。 这是他在赌桌上平生从所未有的快

事。

赌兴正浓,忽然间就想到,这个庄是自家代桂生姐做的,手气是桂生姐的手气,采头是桂生姐的采头。 现在赢了钱,应该赶紧退场,否则等下再输进去,就不好对桂生姐交代了。 于是赶紧鸣金收兵,站起来双手抱拳,作了个四方揖。

“各位弟兄,辰光不早,我公馆里还有事体,要先走一步。 ”

话音一落,立刻有人抗议:

“你小子不能赢了钱就走!”

“赌品太差!”

杜月笙当然晓得,庄家赢钱就走,太不合赌场规矩,别人抗议是自然的事。 但这次实在身不由己,只好笑眯眯地一再解释。 大家都知道他是黄公馆的人,抗议几句之后,也只有自认倒霉。

杜月笙将筹码换了2400块大票,找张申报纸包了,雇辆黄包车返回了同孚里。

回到黄公馆,杜月笙径直上了二楼,桂生姐正倚在沙发上吃茶点,杜月笙把一大包大票递了过去。

“桂生姐,”自从杜月笙给桂生姐侍疾之后,私底下一直称呼林桂生为桂生姐,“桂生姐,我把你的铜钿带回来了。 ”

桂生姐打开报纸,见他赢了这么多钱,不由得怔了一下,又莞尔笑了。

“月笙,这真叫运道来了挡不住。 我喊你代几把,赢了呢,你得两个零用钱,输了算你触霉头。 哪想你赢了这么一大票,这铜钿归你,我一文不要。 ”

“我是代你坐庄,赌本是你的,赢钱是你的手气,你的运道。 这钱我不能拿。 ”

“叫你拿你就拿!”桂生姐见杜月笙不肯收,摆出了老板娘的架势。

揣摩女人心理,杜月笙自有他的一套,和桂生姐相处这么久,他已经摸透了这个黄公馆内当家的脾性,加上与桂生姐私底下接触比较多,心里总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桂生姐虽相貌平平,论年龄也已是人到中年,但杜月笙和她

在一起,感觉就是同辈人。 这不仅因为桂生姐长得小巧玲珑,面相年轻,更因为她的个性活泼,心态好,处事干练爽快。 在杜月笙心里,有一种对她的足智多谋、呼风唤雨的欣赏与崇拜,而她时不时摆出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姿态,特

别是在私下里,往往就唤起杜月笙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我说不收就不收!”

杜月笙固执地把钱推回去,带着一种像他这种文质彬彬的男人所特有的蛮横与霸道,这种蛮横与霸道是黄金荣那种粗俗男人所没有的。 在桂生姐心里,相对她那个窝囊懦弱的前夫,她欣赏黄金荣那种敢作敢当的派头;而相对于黄金荣那

种“三字经”不离口,敞胸露怀、挺胸腆肚的做派,她更欣赏杜月笙这种文质彬彬、深藏不露的智慧。

杜月笙把钱推回去的时候,顺势一翻手腕,抓住了桂生姐纤细的小手,见桂生姐没有反对之意,便随意而自然地一拉,如同大丈夫娇宠自己的小媳妇一般,将娇小的桂生姐拥入怀抱。

换了别人,桂生姐会立刻发怒,尖声大叫,被豢养的家人“轻薄”,是女主人不可容忍的奇耻大辱!但这一刻,桂生姐在稍稍一怔之后,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只剩了娇喘吁吁。

拥抱上床,宽衣解带……好久没有碰女人了,杜月笙以最强有力的忍耐,让自己的力量在桂生姐快乐的呻吟中持续迸发……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杜月笙在心里狠狠地咬牙:哼,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摆出一副晚娘脸!

果然,从床上爬起来,桂生姐那张“晚娘脸”就有了那么些小女人的味道。

“400块我留下,2000块是你赢的,你拿去。 ”

拿就拿!杜月笙忽然间觉得,拿这个钱很是理直气壮了。

当时,杜月笙以为桂生姐给他这么多钱,是见他穷兮兮的有意贴补他一下,并不晓得桂生姐是有意考验他。 当晚桂生姐把这件事告诉黄金荣的时候,黄金荣也不明白桂生姐的良苦用心。

“月笙一个孤小人,给他那么多铜钿做什么,还不是胡乱花掉。 要给也要喊他存起来。 ”

“我要看看他怎么处置这笔钱。 ”

自从和桂生姐有了第一次的床笫之欢,桂生姐这张床他便时不时地光顾一下。 他看得出,在床上,桂生姐对他是真的喜欢。 这大概还是和黄金荣相比,他能带给她更多的激情和快乐吧。 或许,她也想报复一下黄金荣。 黄金荣在外面,明里暗里的女人一大把。 倘若桂生姐果真是为了报复黄金荣,自家岂不成了桂生姐利用的工具……想到这儿,杜月笙心里油然生出一股苦涩之感,先前那种征服的快感倏然间变了味道。

其实,桂生姐一直在提携杜月笙,目的也是为了她和黄金荣的共同利益。 她是看准了杜月笙这个人才,也看准了他的为人,看准了他不会忘恩负义。 至于他和杜月笙的私情,在这位第一白相嫂的心里,自是公私分明。

杜月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谁?

杜月笙一生共名媒正娶了五位太太:大太太沈月英、二太太陈帼英、三太太孙佩豪、四太太姚玉兰、五太太孟小冬。

据资料显示,杜月笙最爱的女人应该是孟小冬。

杜是这样一个洋场浪子,却特别看重孟小冬。 杜究竟看中她什么呢?

是色吗?虽然孟小冬被时人评为“民-国最美坤伶”,但毕竟上海滩上美女如云,而且以杜孟情缘之横跨半生,显然色是一个原因,但非首要。

若说是孟的京剧艺术,甚或是余派艺术,也不对。 因杜孟相交之初,孟还未学余,她虽然走红很早,但早年充其量是偶像派,时人回忆当年平津的学生,铅笔盒中都是孟小冬的便装照,说“当时我们喜欢孟小冬,我们听不懂京剧的唱腔,实在是因为,她漂亮极了。 ”她1932年向苏少卿学习,苏少卿就认为有些唱段她还不够资格学。 后来孟觉得太辛苦,也没学下去。

真正吸引杜的,恐怕是孟的性格。

很多人的回忆文章,无不指出,孟极有个性。 作为色艺双绝,少年成名的名伶,孟的高傲非同一般。 汪伪的代总统陈公博来北平,华北官吏为博欢心,设筵于怀仁堂,传召各坤伶陪酒,并各唱一曲。 传到孟小冬时,孟先提三项条件:(一)去了就唱一段戏(二)吃饭陪酒不可能(三)到了就唱,唱完就走。 主事者勉强答应,因怕没有孟会被陈公博见怪。 孟匆匆而来,草草一曲即藉词他去。 而其余坤伶如李玉茹等,即席膜拜,大喊“干爷”不止,获赏颇丰。 1947年杜寿义演,观众买了贵过黄金的票价,有的从外地甚至国外乘飞机来捧场。 演出完毕,全场观众不退场,要求孟小冬谢幕。 谢幕虽是外国传进来的,但国内名伶从二十年代就已经开始谢幕了。 孟却执意不肯,就认准一个理:我唱了半天,还得谢谢观众,我又没有唱错了,凭什么让我谢幕?亲友名角,轮番苦劝,她一概不理。 台上台下,僵持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得杜月笙亲自到后台商请,她才勉强同意。 她平日在家专制,认为其妹孟幼冬唱腔不纯,会打扰她的思路,就不许在家唱,妹妹维持生计要唱,便赶出家门。 解放后在香港,她唱曲时不许录音,拒绝灌唱片,甚至吊嗓子,也紧闭门窗不让人听。 有一天,她女儿杜美娟把录音机放在床下偷录,被她发现,二话不说,将录音机摔到楼下去。 1945年庆祝抗战胜利,程砚秋与她通过电台向全国播唱《武家坡》的消息,振奋人心轰动一时。 到了时候,电台人群拥挤,播音室门禁森严,人们只能挤在休息室听广播。 却不料她大小姐勉强唱了一句导板"一马离了西凉界",就离开电台回去休息了。 由早已准备好的杨宝森接着唱。 以往一出戏由两个角儿前后分着唱是有的,但是只唱一句导板,恐怕除了孟小冬就没有别人了。

象这样“人服侍”的性格,在梅党眼里,真是不如宜家宜室的贤妻良母。 但对于阅遍花丛的杜月笙来说,他并不在乎贤妻良母,对这种性格,反而会留下深刻印象。

孟小冬的感情,相对就简单了,孟从记事起,半生在舞台上所扮演的,就是忠臣良将、壮士义仆。 孟小冬整日模仿比划的,就是这类男人中的男人形象。 舞台和现实生活早就彼此影响,潜移默化融为一体了。 杜月笙这位“上海皇帝”,“三百年帮会第一人”,简直是从孟小冬的舞台上走出来的,他身上的戏剧元素超过孟小冬所扮演的一切角色。 而从梅兰芳身上,她看不到这样的影子,从其他人身上,她也看不到这样的影子。 她曾拒绝一位富家公子的求爱,该公子在她演出时,包下全场座位,然后开锣即全部离开,叫戏院空座,让孟下不来台。 孟在后台哭着发誓说:我以后不嫁则已,要嫁就嫁一位跺脚城门乱颤的。

孟与梅离异后,积极登台复出,拜了名师言菊朋,苏少卿等。 并在杜月笙旗下的长城唱片公司灌录唱片《珠帘寨》,《捉放曹》。 但不久天津某大报刊出影射小说,指孟讹诈梅,并提出"孟欲嫁何人?"的指责,作者显然颇知内情,是梅孟的身边人。 孟因此万念俱灰,进了尼姑奄带发修行。

1933年,孟在朋友劝解下,登报声明,反驳影射小说的诬蔑,然后便在名票程君谋的伴奏下勇敢复出.程君谋是上海小开,演员程之的父亲,程前的祖父。 孟在杜家听到他的演奏,觉得很好,杜月笙坚请他带教孟小冬.于是程君谋陪孟赴平津,孟此时因为久别舞台,看不到程君谋心里就不踏实,就不敢上台.

孟在三十年代数次应杜之邀去上海义演、剪彩,在上海都住杜月笙之妻姚玉兰处.

孟1938年拜余叔岩,余性格古怪,向他学戏不准上台演出,同学余的李少春就因为要养家糊口所以不得不登台,以至不得余叔岩的喜爱.而孟基本不演出,还要养一大家子,却是出手阔绰,余家上下屡有赏赐,余两个女儿出嫁,孟出全套嫁妆,这是有杜月笙的经济作后盾.

抗战开始,杜月笙赴香港。 期间孟曾去香港探望。 孟去香港时带一个箱子,回来时却带三个箱子,凭杜月笙的特别通行证才避过日军盘查,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有人曾在香港见到杜孟两人同进同出,但后来不见了孟,外界便猜测已经劳燕纷飞。 没想到战后两人又在一起。

1945年,抗战胜利后,在上海众望所归,并且于抗战时劳苦功高,牺牲巨大的杜月笙,不但没有得到他自认为探囊取物理所当然的上海市长一职,反而在政治上被蒋介石蓄意大压,上海报纸上第一次出现谩骂他的文章,这一切令他十分伤心。 这时姚玉兰不在身边,杜拍电报召孟来沪。 他生平唯一的爱情,就在此时萌芽了。

次年,姚玉兰携子女从重庆回来,杜孟结合,姚本是赞同的。 姚孟是自幼的手帕交,姚以姐妹联手,可以一起对付其他女人,足壮声势。 但不久就后悔了。 一来二去,闹起了家庭纠纷。 孟便回了北平。 孟临走时,杜曾表示愿随她一起回北平。 当然除非把刀架在杜月笙的脖子上,他是绝不可能离开上海的,这摆明是哄女人的扯淡,但他能说出这话,亦可见其心意。

杜月笙有意去法国定居。 这日他坐在客厅中,当着众人的面掐指算随行共需多少张护照,结果一下算出140多张护照。 忽然坐在身旁的孟小冬轻轻说了一句:“我跟着去,算丫头呢还是算女朋友呀?”

虽然是轻轻柔柔一句话,却是深思熟虑,力有千钧。 尊荣富贵,平淡萧条,她都可以不在乎,只有这是至关重要的。

天翻地覆,社会剧烈变革,唯有此情不变。 风雨人生,过尽千帆皆不是,二十年分分和和,这一世情缘,终归要给彼此一个交代。 就算是任性的独身主义者,就算是寻欢作乐的浪子,亦有和普通人一样的心情。 杜月笙当即宣布,赴法事暂缓,先和孟小冬举行婚礼!

流-亡客途,却要“多此一举”,杜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投赞成票。 但谁也不敢向杜月笙公开表态。 姚玉兰私下对杜月笙说:“我们姐妹早已认定,没有话说,但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还结婚,惹人笑话。 ”杜说:“公开结婚,怕谁笑话,夫人,你就再饶我一回吧。 ”

于是,1950年,43岁的新娘与63岁的新郎换上新衣,摆开宴席,补行婚礼。 在亲友面前,杜月笙给孟小冬戴上钻戒,与姚玉兰行姐妹礼。 杜月笙在港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一一前来重新见礼。 一律跪拜磕头如仪。 称孟为“妈咪”(杜家子女之前对孟小冬直呼其名)。 “妈咪”送了他们每人一份礼物,女儿、媳妇是手表一只,儿子、女婿则一人一套西装料。

于是,上海滩“闲话一句”的杜先生,十里洋场夜夜笙歌的杜先生,宣称“繁忙不会死人,冷寂才会死人”的杜先生——与绝世狂傲目下无尘的孟大小姐,十八岁就懂得与养父谈判争夺利益的孟大小姐,万众欢呼众口相传的孟大小姐,常常在外间亲友相聚之时,两个人关在小屋中,窃窃私语大半天都不出来。 据目击者称两人“嗲是嗲得来,交关好。 ”“嗲是嗲得来”这句上海话,若翻成国语,则浓情蜜意亦未能状其一二。

把沧桑话尽,你我携手走过。 杜月笙与孟小冬在香江畔相扶相依的剪影,为二十世纪上半叶的上海风云时代拉上了凄美苍凉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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