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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05 03:00:56 发布:网友投稿 作者: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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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诗经·凯风》

祖母如果活着,今年正好一百岁了。

其实她老人家一直活着,在我眼前,在我心底。

祖母是普通的农村妇女,终其一生没走出方圆几十里的家乡,也没有成就什么大事。 但她持家育儿的点点滴滴,汇成一条爱的大河,滋养着我的身心,流淌在我人生路上。

我出生的时候,祖母50岁。

祖母没有亲生儿女,父亲是她的养子,我是她的长孙。 祖母把所有对儿孙的疼爱都给了我。

听邻居说,我两三岁的时候,祖母常背我到村西南公路的大桥上看汽车。 上世纪60年代初,乡下人看到来来往往的汽车还觉得很新鲜。 这事儿我没有记忆,但年过半百的小脚女人背着一个大胖小子来回七八里路,想来决不轻松。

听祖母说,母亲生下我来奶水不足,只好添加辅食。 祖母就把白面和细玉米面混在一起炒熟,用热水沏成糊糊喂我。 后来祖母常叨叨:“都说吃了糨糊变糊涂,可我孙子比他们好些吃奶的都聪明。 ”言语之间颇为自得。

打我记事起,晚上就是跟祖母一起睡。 夏天蚊虫多,祖母燃起玉米须编成的“火绳”代替蚊香,烟雾散尽才让我进屋上炕,扇着扇子直到我睡着。 冬天被褥凉,祖母烧好火炕,有时还在屋地蹲上炭火盆,用热水瓶子或暖水袋把被窝焐热了才让我睡。 看我手脚太凉,就搂着我给我温暖,还说:“奶奶不怕冷,奶奶身上冬暖夏凉。 ”我常让祖母给我挠痒痒。 祖母的手很粗糙,但我觉得很舒服。 祖母挠累了,就说:“你舒服了,也给我服务服务。 ”我就起来给祖母捶背、踩腰。

上小学在本村,不远。 上初中在镇上,有五六里地。 我上学从来不迟到,那倒不是我起得早,而是祖母天天早起。 冬天的早晨,谁都恋被窝,祖母把饭做好才喊我起床。 等我草草穿上衣服,祖母已在脸盆里倒好温水,把热腾腾的饭摆在了桌上。 祖母常跟邻居们说;“反正我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上学,好歹给他熬碗热粥喝。 ”

小时候,我坐在小炕桌前一笔一划写作业,祖母戴着老花镜坐在旁边一针一线缝衣服,不时用慈祥的目光看看我——那永远是我心头温馨的一幕。

高考那年,村里不知从哪儿传来一股“扶乩占卜”之风。 从来不信鬼神的祖母,恭恭敬敬地把那些人请到家里,用面箩晃来晃去给我算了一卦。 我回家后,祖母神秘地告诉我:“我请大仙给你算了,肯定能考上大学。 ”我说:“奶奶,你怎么连这也信呢?”祖母生气了:“别瞎说,信总比不信强!” 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考上大学,全家人高兴,祖母更高兴,不识字的她拿着通知书翻来覆去端详,乐得合不拢嘴。 父亲送我到北京,看着我上了火车,回来后祖母跟他生了一肚子气,埋怨没把我送到省城的学校。

读大学的时候,古汉语老师推荐了一套非常珍贵的《古书虚字集释》。 因为书店买不到,我们几个同学就从老师手里借来分头抄录。 暑假里我拿回一部分书稿,天天坐在小桌前抄书。 家里来人祖母就说:“孩子写书呢,别打搅他。 ”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想,将来一定写本书给祖母看,可这一梦想直到她老人家去世也没实现。

在我心里,祖母就是家。 从小学到大学,我回家进院的第一句话就是叫“奶奶”,祖母自然也很享受这呼唤。 上班以后,我每次回家,祖母都深情地看着我总也看不够。 有时周末回来,看祖母早就拄着拐棍或是扶着小板凳在家门口等我了,我鼻子就酸酸的。 临行的时候,祖母又提前挪动到胡同口看我出门,一直望着我离开她的视线……

我结婚的时候,祖母因为婚礼太简单又跟父母生了一顿气。 不过,她老人家赶上了“四世同堂”,见到了我的女儿——她的重孙女。 那时候,祖母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但她还拄着小板凳把亲戚送她的水果、罐头、奶粉送到我屋里,说是让她孙媳增加营养。

祖母晚年得病后,我给她洗过几回脚。 祖母不让我洗,说自己的脚又臭又难看。 在我坚持下,祖母才把脚放进盆里。 抚摸着清瘦变形的小脚,想到祖母一生的劳苦,眼泪就滴在祖母脚上,祖母的眼泪也滴在我的手上……

祖母去世的那一年我27岁。 失去了祖母的爱抚,我悲痛不已。 在祖母的新坟之前,我恭恭敬敬磕了28个头,以感谢我从母腹之中就享受到的她的大恩。

小时候上学,填写“学生登记表”,给祖母写的职业是“务农”。 祖母年轻的时候,或许下地干过农活,但在我的记忆中,她好像一直在“务家”。 “务家”,实际比庄稼活要累很多。 庄稼活还有休息的空儿,到冬天就基本歇工了,可家务活烧火做饭、缝缝连连、喂猪喂鸡、擦桌扫院……总是不得闲。 祖母便是这样极普通又极繁忙地度过了一生。

我们哥仨都爱吃祖母做的饭,说她老人家做饭香。 小时候食用油紧缺,农村人很少吃炒菜,常常是秋冬腌菜,春夏拌菜。 秋冬时节,祖母常常发豆芽。 黄豆芽好发,几天就成了,用来做菜既有豆香又有鲜味。 有时加上点晒干的茄子皮,那就更好看也更有味儿。 发绿豆芽要难一些,时间也长一些。 要有专门的坛子,还要天天换水观察。 祖母发的豆芽,有的白白胖胖,有的细长细长,都很好吃。

冬天菜少。 祖母考虑到一家人的吃菜,早就在秋天腌好了一冬的咸菜。 家里有大大小小好几个咸菜坛子,一到秋末都是满满的。 除了萝卜、白菜,还有芥菜、豇豆、扁豆、洋姜、辣椒、黄瓜、蒜等等,真是八宝杂陈。 每次吃饭,祖母都要摆上几小碟咸菜。 我们哥几个挑黄瓜、腌蒜、洋姜这些“好吃的”,祖母则吃点萝卜白菜,有时就是啃白菜疙瘩。

祖母做的咸菜,最好吃的还数“豆豉”。 这是一款流传于固安、永清一带的传统咸菜。 主料黄豆,辅料有青花椒、姜丝和杏仁等。 黄豆煮熟了,用苘麻叶盖上晾晒,直到发霉发毛,再把豆粒揉搓干净装坛,倒上盐水后发酵。 一个多月后就可食用了。 每年秋天,祖母都把大瓶小罐装满,一直吃到来年二三月。

在面食上,祖母很有一套。 听人说,祖母年轻的时候就跟大人们在镇上烙烧饼,所以面食对她来说是“轻车熟路”。 家里有了新榨好的蓖麻籽油或大豆油,祖母都要先用“炸货”过一下,把生油变熟。 这时我们便可以大饱口福了。 除了炸豆腐泡和萝卜丸子,祖母还给我们做“炸饼”和“排叉”。 “炸饼”面软,“排叉”面硬,祖母要和上两份面。 “排叉”的面里掺上红糖,擀面的时候再放点芝麻粒,炸出来焦黄甜脆,是我儿时的一大美味。

夏天最热的时候,祖母爱做凉面。 凉面好吃,既要看面更要看卤。 如果时间允许,祖母打卤的时候会弄好几样儿:炸酱、麻酱、菜卤。 菜卤里面,祖母爱放些黄花木耳。 菜码儿,通常是黄瓜豆角和豆芽儿。 打好卤,还要砸蒜、炸花椒油。 一样一样备齐了,祖母开始擀面条。 家里有根专用的擀面杖,一米来长,一握粗细。 祖母双手攥着大擀面杖,先把面团擀成大饼,再把大饼擀成薄片,最后还要用小擀面杖擀匀。 不一会儿,“咯噔咯噔”的擀面声就变成了“当当当”的切面声。 等又细又长的面条煮好放进凉水盆里,我们哥仨早就坐在桌旁静候美食了。 这时,热汗涔涔的祖母就连嗔带笑地说:“小饿狼们,快自个儿盛吧,还等着我喂呀?”祖母做的凉面常常带点咸味儿,不知是她和面时放的盐,还是擀面时流的汗。

冬天最冷的时候,祖母爱包饺子,说是吃了身上暖和。 每次踏雪回家,听见“当当”的剁馅声,心里就会涌上一股暖流。 包饺子也不简单,关键是馅儿要香。 冬天的主打菜是白菜,光吃白菜味儿淡,祖母就往馅里放“作料”。 有时放荤油渣,有时放炸面片,有时放一把炒熟擀碎的花生米,这样的确能提味儿。

我小的时候,农村生活还很困难。 虽然“糠菜半年粮,稀粥照月亮”的苦日子已经过去,但家里总的来说还是以粗粮为主,白面只是在大秋、麦秋农活紧张或是过年过节的喜庆日子才吃得上。 粗粮除了玉米面,还有高粱面、大豆面、白薯面等。 天天窝头饼子煮粥熬白菜,谁也会吃腻了。 于是祖母就变着法地“创新”。 玉米面掺上些菜蔬烙糊饼、打疙瘩,掺上些豆面蒸窝头、蒸丝糕、摊炉糕,绿豆面高粱面薯干面包饺子……有些面食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了。 比如“小豆腐”,把大豆蒸熟切碎了跟白菜叶一起煮成粥;“饸饹”,用特制的手动面条机——“饸饹床子”压成的高粱面条儿汤;“金裹银饼”,白面包在玉米面外烙成的“假冒”白面饼——其实“金裹银”是从价值上说,从颜色上看却是银裹金。 最难做的是“尜尜儿汤”,用温水和好细玉米面,切成小菱形块,用簸箕摇匀了煮汤吃,有时为了口感好,还裹上一层白面,也做成所谓的“金裹银”。 这“尜尜儿汤”现在没几个人会做,也没多少人会写这字了。

做饭最忙要数过年。 腊月二十三“小年”一过,祖母就一锅一锅地蒸馒头豆包,做年糕炉糕,炖猪肉豆腐粉条杂烩菜。 主食要做一笸箩,炖菜要做一大盆,就为了正月里吃饭省事省火。 祖母常常累得直不起腰,就喊我给她捏腰捶背。

祖母的饭菜养育了我,祖母的口味也影响了我。 我从小爱吃生姜、香菜,爱嚼花椒、大料,这些都有祖母的影子。

祖母不仅是家里的“厨师”,还是“饲养员”,鸡呀兔的都是祖母喂。 我们哥仨则负责“销售”,去镇上收购站卖小兔、卖鸡蛋。 当然,我们也从地里拔草喂小兔,傍晚在村边树下捉来飞虫喂鸡。 拔来的草要择干净剁碎了兔子才爱吃,所以祖母天天都要“叮叮当当”地剁上一阵。 鸡的饲料则要靠祖母搭配,一般是麦麸、谷糠和青草,有时“改善生活”给它们掺上点玉米面。

那个年代,鸡是各家各户的“小银行”,零花钱都指着卖鸡蛋,自个儿则舍不得吃,只有过年过节和家里来亲戚才炒上几个。 胡同里常有走村串户卖小鸡的人,引来老大娘和孩子们围观。 孩子们是为了瞧新鲜,老大娘则是为了买小鸡。 祖母买小鸡可仔细了,翻过来调过去地看。 小鸡买回来,多少天都不敢放进鸡窝,怕让黄鼠狼叼走,就放在炕头的席篓里,天天喂它们小米吃。 等到小鸡长大能分清公母了,祖母一边端详一边就笑着说:“嘿嘿,这两只公鸡看走了眼。 ”

买小鸡固然要花钱,有时候祖母就让老母鸡自己孵。 这当然得费点事。 首先是挑鸡蛋,关键是要有生命力,所以每个鸡蛋祖母都要对着太阳瞧半天,当时我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孵蛋的时候,老母鸡俨然成了一家之主。 祖母把它请到热炕头上,用旧棉被围好。 白天,老母鸡在炕头“上班”;晚上,祖母则挨着鸡蛋睡,半夜还要起来捣鼓一下,为的是让鸡蛋受热均匀。 早晨起来,挨个看看鸡蛋有没有破损异样,检查完了再把鸡妈妈抱上去。 21天过去,小鸡要出壳了。 我们哥仨也象小鸡一样围在祖母身边,瞪大眼睛仔细看。 “呀!这只裂缝了!”“哇!那只掉皮儿了!”

如果说养鸡是家里的“小银行”,那养猪就算得上是“大储蓄”了。 养猪虽然耗时较长,从仔猪到出栏要半年多时间,但卖猪的收入却很可观,所以多数人家都养猪。 祖父给生产队看场院,父亲在县城工作,母亲在村里教书,喂猪的活儿自然就落在了祖母身上。 猪和人一样每天三餐,祖母每顿饭后收拾完碗筷,接着就要给猪做饭——熬猪食,熬好猪食再提着大桶去喂猪。 实在太累了,就喊我和妹妹帮忙抬。 三餐中间,祖母还要给猪再加上两次“点心”:剁蔬菜青草,拌上麸子或玉米面。

喂猪的活儿既脏又累。 农村常说“蹲猪喂狗”,每次喂完猪,祖母腰酸腿疼不说,还粘上一身猪食。 她老人家始终坚持着,后来腰疼得实在直不起来了,才结束了这项繁重的家务。

在针线活上,祖母算不上多么精巧,但样样拿得起来。

家里有个祖传的针线笸箩,木制的,正多边形,里面有个紫红色糖葫芦形状的针线板,让祖母摩挲得油光发亮。 我小的时候,全家人的衣服、袜子破了都是祖母缝补。 家里有大小几个木制的“袜板”,就是方便补袜子用的。 祖母的衣服她说“不要好”,大多是自己裁剪、缝制。

农村人一年四季都穿布鞋,所以祖母经常是陀螺、鞋底不离手——捻麻线、纳鞋底,去邻居家串门也是一边聊天一边手里干着活儿。 祖母纳的鞋底,针脚很密。 我们哥仨都是穿着祖母亲手做的单鞋、棉鞋长大的。

我刚记事的时候,镇上有家“染坊”,家里买来白布送到染坊,染出需要的颜色来做衣服。 为了节约,祖母也从商店买来染料自己染,但由于技术不佳,常常是斑斑点点染不匀,祖母笑笑说:“唉,就当花衣服穿吧。 ”

我上小学的时候,村里有家副业,从城里购进花花绿绿的布头、布条,分到各家做鞋垫,再卖到城里。 农村人没见过这么好的布,就拿自家的旧布“以次充好”换下来,再把城里的布头、布条拼成小块,接在一起做褥单被单,再大点的布块做衣服。 那些年,祖母一有空就在炕上拼拼缝缝。 祖母用了多少功夫,费了多少针线我不知道。 只知道她老人家去世十多年以后,家里和亲戚家炕上还铺着祖母亲手缝制的“手工艺品”。

上大学之初,我穿着祖母染补的裤子,蹬着祖母百纳的棉鞋,铺着祖母拼缝的床单,背着祖母自做的书包。 城里同学笑我土气,可我感到的却是祖母的体贴和期望。

祖母是个文盲,用她的话说就是“睁眼瞎”,可在我眼里,她却很聪明,是我的启蒙老师。

祖母很好学。 虽然在旧社会生活了半辈子,但她总说“到了新社会,要跟社会走”。 建国初期农村扫盲,她极认真地跟儿子儿媳学识字。 不过学来学去,从“一”到“十”之外,也就认识了“上、下、大、小、人、口、手、刀、牛、羊”等很简单的30几个字,没办法看书。

祖母不认字,但给我讲过两个字谜,“一点一横,两腿一拧”是“文”,“一点一横,两眼一瞪”是“六”。 她还教过我家乡“固安”两个字的写法。 说“固”字要“出气”,左上右下都不能封死;“安”字的“宝盖”不能太大,“若要安字好,必得宝盖儿小”——这些真不知她从哪儿学来的。

祖母不认字,可她知道字写得好不好看。 我刚学写字的时候,祖母就告诉我:字是我们老祖宗造出来的,最有灵性。 一定要写得横平竖直,撇捺有劲,规规矩矩,整整齐齐,不能歪七扭八,缺胳膊少腿儿。 一起笔就要争取写好,别老想着用橡皮擦。 写一句是一句,不要划了重写。 这些都对我写字写作文产生了影响。

祖母很重视说话的训练,从小就跟我们哥仨说“好马出在腿上,好汉出在嘴上”。 家里来了人,就教我们打招呼。 光打招呼还不算,还要学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说实话,这一点到现在我也没学到位。

祖母不认字,但特别喜欢书,甚至到了崇拜的地步。 家里有本不知哪年的“黄历”,祖母一直舍不得扔。 薄薄的黄纸,竖版印刷双面对折,有日历,有节气,有农谚和小故事,有四季物候和耕种收获的图画。 还有一套线装的《康熙字典》更是她的“宝贝”,用蓝布包了一层又一层。 祖母说那是康熙皇帝编的,祖父用好几口袋玉米才换来,珍贵的很,看了会大长学问。 我常常打开那一本本的线装书,懂不懂的瞎翻。

“文革”运动时期,全国上下背诵毛主席语录和诗词。 这可难倒了祖母。 母亲和我掰开揉碎地教,祖母只记住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要斗私批修”、“为人民服务”等简单的几句。 其他都记不住,还闹出不少笑话。 比如把“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说成“革命不是请客就是吃饭”,把“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说成“山上有蛇,愿吃辣酱”,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祖母也跟着笑,说:“我一个土老百姓,哪儿能学会毛主席的话呀。 ”

祖母离去已经20多年了。

祖母辛苦一生,留下了深挚温暖的爱,但却没有留下她的名字。 我只知道她老人家姓高,自称赵高氏。

(2016年8月写成,2021年3月改定)


作者简介:赵建新,毕业于河北师范大学中文系。 廊坊市人民政府教育督导室主任,河北省教育学会学前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河北省幼儿心理教育学会学术委员,廊坊市家庭教育讲师团成员。 从事基础教育管理工作20年,潜心研究学前教育及家庭教育,多年坚持为中小学教师及家长培训,宣讲教育政策法规。 《幼儿园环境创设的原则》《浅谈幼儿园小学化的根源》《培养幼儿习惯是家长的首要任务》等多篇文章在省市报刊发表。 主要讲座有《幼儿园教育的主要任务是培养习惯》《让孩子赢在哪条线》《幼儿园安全管理》《不要以爱的名义伤害孩子》《让孩子好好走一生》等。 曾在“环京津新闻网”做家庭教育讲座“让孩子赢在终点线”、“《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实施的四大原则”、“如何培养幼儿的语言能力”等。 家教专著《<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家长导读36讲》2017年4月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得到幼教专家和广大家长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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