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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04 13:41:00 发布:网友投稿 作者: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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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曾偶得一粒蓝色小药丸,恶作剧地拍了张照片发给几位平时可以开玩笑的男性朋友。 结果,逐一收到的回复都是“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唯恐避之不急。

姜辉听完这个趣事,笑着说,“其实应该都是想要的。 ”

不久前,他们曾做过一次网络直播,用手机在医院男科现场教大家怎么挂号、怎么看病、怎么做精液检查、怎么做手术、怎么储存精子,全流程直播了三个小时。 当时可能系统故障,显示只有40万人在线观看,结果到晚上,回放高达117万。

“其实,男科知识大家都很需要,但上班、吃饭、路上谁也不好意思拿出手机看,都是晚上回家进被窝以后打开偷偷看。 ”姜辉说。

受众可以偷偷看,医生必须正大光明说。

姜辉是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泌尿外科副主任、生殖医学中心副主任、男科及人类精子库主任,也是现任中华医学会男科分会主任委员。

几年来,他把男科像“网红”一样去打造,向大众普及男科知识,提高男性健康意识的同时,他也要让全社会知道,男人也常常软弱和无助。

从男科,读懂男人。


结识姜辉教授很多年,他一直是媒体的好朋友。

几年前采访他时,是在楼里地下一层的办公室,拥挤嘈杂。 而这一次,在阳光灿烂的诊室里,听着这个男人帮助着其他男人,说很多的话,很多重复的话,不厌其烦。

每次跟医生出门诊,我基本都是坐在医生身后,因为我需要体会从医生的视角去看待疾病和患者。 而这一次,我坐在患者的身后,保持着距离,还经常需要转身回避。

男科诊室让人有机会从男人身后,真实地看到他们最软弱的时刻。 以至于,我常常会想,他们背后会有着怎样一个女人,以及婚姻。

那天,姜辉教授看完患者的检查结果,高兴地说:“精液的各项指标基本接近正常,数量和形态也都改善了,如果爱人身体检查没问题的话,你们可以试试自然受孕,不需要做试管。 ”

患者低声说:“我准备离婚了,我能把精子取了冻起来吗,万一再结婚时精子又不行了呢?”姜辉说,经过治疗现在正常了,不用冻精,以后现用现取就行。

“还有,那个……我有点早泄……”患者欲言又止,姜辉马上明白了:“我给你开点药,现在有女朋友吗?”“现在没有……”患者说。 “那等有女朋友时再来开药。 ”姜辉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又接着说:“现在给你开一点也行。 ”

男人间的默契,我不小心瞬间懂了。

许多的男科疾病是需要有女方的配合才能治疗的,但常常,男人又会陷入一边看着男科,一边面临着分手的困境,这也让男科医生无可奈何。


性福关系着婚姻的质量,而生育,在中国,常常关系着婚姻的存亡。


性福关系着婚姻的质量,而生育,在中国,常常关系着婚姻的存亡。 无论这种婚姻观是否正确,都是作为男科医生的姜辉教授,每天都要面对的现实,尤其北医三院的男科,门诊的70%-80%都是不孕不育患者。

“有时候,我们好不容易帮患者把精子调好了,他们可以有机会要一个孩子了,他婚姻却结束了。 ”姜辉说。

所以,在男科诊室,随时可以听到各种婚姻的悲欢离合。

那天,一名患者一进诊室,就告诉姜辉教授,他妻子已经怀孕8个月了。 他是姜辉教授特别骄傲的“明星患者”,姜辉在许多地方讲课时都会用到这一案例。

他曾患淋巴瘤,2013年化疗治愈了癌症,却没了精子。 姜辉查找文献后,给他尝试了一种新的促生精方案,持续打了四个月针后,精子出现了。 然而,正准备抓紧时间取精做试管婴儿时,他的婚姻却结束了。 他把来之不易的精子冻存在了北医三院的精子库,又打针吃药巩固了一段时间后停了药,等待婚姻来临。 等他再来到姜辉面前时,带来了喜讯,他结婚了;等再次做好准备取精做试管婴儿时,又带来了喜讯,妻子怀孕了,而且是自然受孕。

这几年的坚持,患者的人生得以逆转。 姜辉说:“他的坚持让我很佩服,很多病人治了几个月就放弃了,而他一直坚信能有效果,医患配合好了才可能有最好的结果。 ”

这一患者给了姜辉团队极大信心,又做了几例之后,他们牵头国内10个单位,对这一方案开展了多中心研究,获得了不错的结果,这一方案对一些无精子的患者有1/3的效果。

不要小看了这1/3,因为每一个1,都是一个孩子,一个婚姻,一个家族。

婚姻的问题,医生能解决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正是这一部分,常常导致男人在婚姻中失去自信,而出现心理上的问题。 多年前电视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就是无性婚姻的悲剧。

“性功能出现问题,这是男人最软弱和无助的时候,却常常表现为逃避妻子,只能面对医生。 ”姜辉说,男人的性自信、生育自信,妻子的帮助比医生更重要,需要共同去面对。

为了让男人更了解自己,也为了让女人更懂男人


为了让男人更了解自己,也为了让女人更懂男人,不让男性默默承受疾病的痛苦,姜辉不辞辛苦奔走于各大媒体。

去年,姜辉曾接到国家卫计委的委托,组织专家编写一个关于阴茎背神经切除手术的专家共识,对这一术式进行规范。

这是一种治疗早泄的手术,也就是切断阴茎上的一根传导神经,使患者不至于过度兴奋而过早“缴械”。 但这是一种破坏性很大的手术,切断的神经不可能再复元,不仅没解决问题,还很可能无法勃起。 所以这一术式在国外指南中没有推荐,中国公立医院也极少实施,却被一些不良的民营医院滥做来敛财。 大量患者身体受到伤害,家庭破裂,受害者组成了一个五百多人的维权团。

减少这样的受害者,正是姜辉作为男科学会现任的带领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姜辉提醒广大男性:“阴茎背神经切除术一定要在公立三级医院进行充分诊断,谨慎决定。 此外,还有被许多不法分子在网络上大肆宣扬的‘阴茎延长术’,不仅效果不佳效,还会造成终身的伤害,千万不要上当。 ”

但是,组织专家写共识出规范是容易的,而改变人们对健康和疾病的观念、提高男性健康意识,增强辩识能力,是才是最艰巨的工程。

男科疾病很特殊,极其隐私,男人的痛苦无人知晓,也不知向谁求助,甚至患者之间都不会彼此交流。 也因此,男科曾经是骗子横行的重灾区,中国大街小巷的第一根电线杆都是“治疗阳萎、早泄、不孕不育”的陷阱,男性苦不堪言。


真正的男科应该成为“网红”,要让人人皆知。


曾担任过北医宣传部长的姜辉教授,自2014年接任中华医学会男科分会的主任委员起,就随声带着播音器,带领和鼓励所有男科医生,上电视、广播、报纸、网络,进社区,利用各种渠道,宣传普及男科知识。 为了激励全国的男科医生重视科普,他还在学会的平台每年评选“十大男性健康科普专家”、“健康科普青年岗位能手”等。

我跟访门诊的当天,他上午在中央电视台录制《今日说法》节目,下午门诊之后,晚上要参加某网络的一个直播。 很忙,很累,但他从来不拒绝媒体的采访请求,因为,每一次都是帮助男人的机会。

“我常常会问患者,为什么睾丸这么小不早一点来看。 病人说我也不知道,没看过别人的。 正常成年人的睾丸应该是削了皮的鸡蛋大小,有弹性,而他的又小又硬像颗花生米肯定是不正常的。 ”姜辉说。

他说的这种病叫克氏综合征,即先天性睾丸发育不全,是一种出生缺陷,正常男子染色体核型为46,XY,克氏症患者的染色体多了一条,一般是47,XXY。 这种男性长得白白净净,胡须、喉结等男性性征都不突出,姜辉说:“我们一眼就能判断得八九不离十。 但患者自己却常常不自知,因为在谁也不会互相交流,洗澡都是在家里,男孩也早早就自己单独睡,父母难以发现,所以很多人直到结婚后无法正常过性生活或者生不了孩子,才会发现这是病。 ”

这是性生殖健康教育缺失的代价,男科医生们早点给父母们补上这一课,就有更多的男孩在青春期能得到及时帮助。


男科具有天然“网红”的基因,因为与性有关。


男科起步晚,早在1999年,郭应禄院士就带领大家,与中国教育电视台“医生之友”合作,开设医生课堂,进行泌尿外科、男科的系列讲座每期半小时,每周多次播放,整整做了两年,开创了男科知识普及化教育之先河。

新媒体技术的迅速发展,除了传统的广播、电视、报纸、杂志之外,各种网络媒体、社交平台等推陈出新,姜辉敏感而准确地抓住了各种媒体的特点,给男科知识的全民普及插上了翅膀。

姜辉能把男科话题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把节目做得喜闻乐见,通俗却不低俗。 北京电视台一档著名的健康科普类节目,第一次登顶全国收视冠军的辉煌战绩,就是姜辉打下来的。

他还能带动大家一起玩,每年做一个公众广泛参与的网络调查。 比如,职场性福蓝皮书,让大家知道了,中国上班族中只有37%的人对自己的性生活感到满意;中国公民性福健康素养调查,结果发现国人只有38%的人性生活健康。 这些都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而男科医生们也达到了目的,把正确的性知识不知不觉中输送了出去。

此外姜辉还写科普专栏、出版男性科普图书、推动全国性的10月28日“男性健康日”主题活动等等,系统化、持续性地推动全社会关注男性健康。

姜辉敏感而准确地抓住了男科最适合当“网红”的优势,与全国的男科医生们一起,把这个羞于启齿的难言之隐的领域,做到尽人皆知。

当真正的男科医生们站在众人面前,让有需要的人能看见、能找到的时候,那些江湖游医、骗子也就越来越失去了阵地。

曾有一份亚太地区男性疾病患者就诊率调查,2007年数据显示,在日本有的男科疾病大约43%的人去看病,马来西亚、韩国、台湾地区都是30%以上,而中国大陆仅17%。 如今,中国大陆已升到20%以上,提高了3-5个百分点,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尽管“当一个男人说要去看男科,大家还是会笑。 ”但如今公众对男科的正确认知和接受程度,让姜辉感到十分欣慰。 他说:“越来越多的男性意识到,有病需要治疗,也知道去哪里接受正规治疗,减少上当,减轻痛苦。 ”

底气来自于:真的帮男人解决一部分问题。


让男科医生能自信地站在公众面前讲男科知识,底气来自于:真的帮男人解决一部分问题。

医学总是晚于疾病而出现,性和繁殖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疾病理所当然如影随行。 但中国的现代化男科学,直到上世纪90年代才真正开始建立。

1995年,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泌尿外科的郭应禄院士,牵头成立了中华医学会男科分会,并担任第一届主任委员,率领有志于男科的泌尿外科医生们,组建国内男科医生的专业队伍,全力以赴地建设男科学。 如今,姜辉教授成为了学会的第四位主委。

20年来,在所有男科医生的努力下,男科学的建设已经逐渐完善,教科书、专著、临床研究、手术体系、有效的药物、学术会议、独立科室等等。

曾经只能靠心理安慰般的“宫廷秘方”,如今有有效的药物来帮助解决硬度问题;曾经只能靠喝点酒来助性的,如今有了睾酮补充剂来解决想不想的问题;曾经只有靠抱养孩子的无精症,如今不仅有药物促生精,还有了一系列手术寻找精子,帮助患者生育自己的孩子。

生殖男科,正是姜辉作为科主任,为北医三院男科确定的方向。

北医三院有着中国最著名的辅助生殖中心,中国首个试管婴儿诞生于此。 于是他和院长、生殖中心主任乔杰教授商量,妇科和男科共同协作,帮助不孕不育的夫妻“一站式”解决精子和卵子的问题。 这一想法得到了乔杰院长的大力支持,从此,男科作为生殖中心的一部分,绑定发展,姜辉担任了生殖中心副主任。

这一正确决定,使北医三院男科得到飞跃式发展,门诊量从2009年的2万人次,仅占生殖中心1/6;到2016年突破13万人次,占生殖中心的近1/4,并成为了全国门诊量最大的男科。

针对精液中没有精子的患者,男科已经有了很多手术方式,可以做显微手术对输精管进行复通,也可以睾丸穿刺取精,还可以切开睾丸,医生在放大20倍以上的显微镜下直接找精子。

但是,医学能解决的问题总是有限的,依然有一部分无精症患者家庭,如果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只能使用供精。


建设北医三院人类精子库


为患者解决精子来源问题,姜辉还做了一件事——建设北医三院人类精子库

然而,设立人类精子库有多难?按国家规定,一个省只能批一家精子库。 在专家们的强烈呼吁下,法规终于得以补充,直辖市和人口超过一个亿的省,可以有两家。 在乔杰院长的大力支持下和姜辉强力推动下,北医三院人类精子库,2014年开始筹建,2015年8月获批,2016年8月正式通过验收。 他们用了三年时间,终于让北京市的第二个人类精子库成功落地,他担任精子库主任。

从男科医生的角度,精子库是一种在医学层面上,帮助无精症患者解决生育孩子的终极方案。 至此,北医三院男科也成为了在生殖男科领域技术最全面、设备最完善科室之一,并成为卫生部辅助生殖技术培训基地、中国显微外科培训中心之一,为全国各地培训优秀、专业的生殖男科医生。


生育,对普通人来说是感情、人生层面的问题。


生育,对普通人来说是感情、人生层面的问题。 而对医生来说则是精子、卵子等技术层面的问题,是一个个量化的客观数据,精子的密度、活力、形态等等。

但是,供精人工授精,这种生殖方式表明,生殖过程与性爱、婚姻、人伦、家庭似乎可以分离,因此,它所遇到的伦理学争论也是前所未有的。 尤其在中国,由于供精的孩子与父亲没有血缘关系,仅是法律上的父子,这对一些传统观念的中国家庭会带来很大挑战。

按照国际惯例,为保证人工授精的最大成功率,会建议夫妻同步取精子和卵子。 在北医三院生殖中心,夫妻同步时,如果男方需要通过显微取精的方式找精子的,由于取精成功率只有50%-60%,因此会再给找不到精子的夫妻一项选择——是否接受供精。 如果签署接受供精的相关文件,生殖中心将开通绿色通道,提前备好精子,一旦丈夫显微取精失败,就直接使用供精做试管婴儿或人工授精。

一名确诊克氏征的患者,表示不接受供精,“因为我爸接受不了”。 这个理由让姜辉有点哭笑不得,只好说:“作为成年人,要不要孩子,应该是你们夫妻自己做决定。 你的病是父母原因造成的先天问题,虽然他们也是‘无辜的’,但面对疾病的治疗选择还是需要夫妻俩协商决定。 如果你需要,下次可以让你爸来,我和他谈谈。 ”

另一名正在住院等待显微取精的患者,姜辉查房时再一次向他确认,他依然是“不接受供精”的决定,他说:“如果找不到精子,我们就不要孩子了。 ”

门诊当天有一名患者则纠结不已。 他显微取精的成功率不到30%,他和妻子早就商量过供精的问题,签了同意又划掉了,于是又来找姜辉教授。 丈夫一次一次闯进诊室,姜辉一遍一遍解释,夫妻俩在走廊里呆了一下午依然拿不定主意。 在丈夫第六次进入诊室时,姜辉让他留到门诊结束后,和他们夫妻二人一起谈。 最终,他们结束纠结,接受在显微取精找不到精子的情况下选择供精治疗。

“我理解他们的纠结,虽然门诊很忙,我也还是要保持耐心。 这是他们人生的一件大事,我不能替他们作决策,但要尽可能帮他们打消顾虑。 ”姜辉说。

这种纠结,在中国普遍存在。 姜辉说:“男方没有生殖能力,就算离婚,也永远不可能有自己血缘的孩子,但供精的孩子与妈妈有50%的血缘,女方反而会对婚姻终身不渝,这样的家庭相对比较牢固。 想明白了这一点,对是否接受供精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

在中国,人类精子库的管理是有非常严格的伦理制度,根据卫生部《实施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的伦理原则》,凡是利用捐赠的精子、卵子或胚胎实施的试管婴儿技术,捐赠者、受方夫妇、出生的后代必须保持“互盲”,参与操作的医务人员与捐赠者也必须保持“互盲”。

姜辉说,相比之下,美国人在这方面的观念就开放得多,很多人愿意公开自己是供精,甚至还会去寻找提供精子的“父亲”。

生殖是人类的繁衍,也是人类道德生活最保守的领域,因此生殖技术背后的每一个医疗决定,都极其复杂而慎重,对医生对患者都是如此。

他把男科像“网红”一样打造


他把男科像“网红”一样打造,有了全社会足够的关注度,这个小学科也爆发出很大的活力,水涨船高。

他白手起家,让北医三院男科“抱大腿”,与医院最强学科辅生殖中心绑定发展,让科室迅速成为国内门诊量最大的男科。 有了足够的流量,再补齐所有的技术、设备、人员也就不在话下。

姜辉是一个方向感很强的人。

他1985年从大连考入北医时,虽然每次学校模拟考都只能是前20名左右,却在最后的高考中考了全校第三名。 本来可以轻轻松松上清华,却听了上一届师兄的话,懵懵懂懂填报了北医。 上了北医,又和班里一个女同学飙着学习,成为班里的前两名,1991年保送上了北大人民医院泌尿科朱积川教授的研究生,然后顺利转博。 1996年博士毕业,留在了北大人民医院泌尿外科。

1999年,他的博士生导师朱积川教授接任第二届男科主委,姜辉作为工作秘书开始参与学会工作,临床方向也转向了男科。 随后的几年,他从工作秘书,到担任副主委兼秘书长,再到接任男科学会的主任委员。

姜辉在行政方面也一路畅通,2002年他被任命为北大医学部组织部副部长,2003年担任北大人民医院生殖中心副主任,2004年又成为了北医宣传部部长,并调入北医三院泌尿外科担任副主任。

我说:“这些年你走得很顺。 ”

“确实很顺,我觉得一个人顺的基础是你‘拼命干’,再加上有好的平台和伯乐。 ”姜辉说。

姜辉的勤奋在男科界也是出了名的,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尽管,男科在医院里的地位也许永远也比不上血管、心脏、骨科的地位,永远不是科室。 但是男科特殊,男人身体上这个仅巴掌大的地方却是命根子,关乎男人尊严,夫妻幸福,关乎人类繁衍生息。

姜辉说:“我们就吃男科这一碗饭的,到我这个年龄,我不会去想下海、创业的事,工资足够吃饭,将来养老钱不够就卖一套房子也就好了。 我们有责任把男科做起来,因为你的学生、你的年轻大夫都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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